2024-06-30 18:00信息 • 发布者: 幽默的葡萄皮


在一个岁月流转的古老村庄中,有一家世代传承的名为陆家的人家,他们如同这片宁静土地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千年香火传承。然而,如今陆家面临一项至关重要的使命——寻找合适的儿媳妇,以延续香火。而在这个家族中,有一位名叫秀儿的美丽女子,她的容颜引来了无数求婚者。然而,秀儿对于嫁人却感到焦虑,为了拒绝每一位迎娶者,她提出了一系列难题。

为了促成女儿的婚事,陆枫制定了一个条件:提亲者必须知道秀儿的真实名字。


这一条件使

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许栎告诉姜元文,他家原先也是呼奴使婢的人家,不过他才考上秀才,父亲就得了重病。

为了给父亲治病,他变卖家产,最后家产耗尽也没救回父亲,如今和母亲相依为命,靠他卖字画为生,家境已变得十分贫寒。

听许栎如此一说,姜元文微微点头:“许公子还是个孝子!”

得姜元文赞许,许栎却毫无雀跃之态,继续沉稳地道,之所以说他和姜宝儿有命定姻缘,是因为三个月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一天晚上,他的母亲王氏正在为他的亲事发愁,突然月老下了凡,告诉王氏不用发愁,许栎和姜宝儿有缘分,命中注定会娶姜宝儿为妻。

王氏又惊又喜,但又有些发愁:“如今许家已是一贫如洗,如何能娶到姜家小姐为妻?”

月老呵呵笑道:“正因如此,本仙才会下凡,助许栎一臂之力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闪闪发光的珠子来,交给了王氏。

月老说这颗珠子叫离魂珠,能够助人离魂三次。许栎可以借助离魂珠和姜宝儿相会三次。

等许栎和姜宝儿相会三次,心意互通之后,姜老爷就不会反对他和姜宝儿的亲事了。

于是许栎借助离魂珠,连续三次在夜晚来见姜宝儿,终于和姜宝儿心心相印,定下了百年之约。

听到这里,姜元文不由得冷笑起来:“听许公子这么一说,岂不是我女儿已经和你有了什么,非得嫁给你不可了?”

许栎连忙给姜元文跪下了:“姜老爷误会了,我三次来姜家,皆是魂魄前来,并不能和姜小姐有任何越矩行为,不信您问姜小姐身边的丫鬟。”

见姜元文神色稍缓,许栎又道:“我虽不才,但也饱读诗书。如果不是月老撮合,我的魂魄是绝对不敢来姜家和小姐相会的。”

这时,姜宝儿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见了许栎,惊喜道:“许公子,是你吗?我终于见到你的真人了。”

许栎见了姜宝儿,十分守礼地后退了一步,但又很是深情地看着姜宝儿:“姜小姐,我们有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姜元文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幕,令人带许栎到一旁去喝茶,他要好好盘问一下姜宝儿。

姜宝儿说的和许栎的一模一样,还告诉姜元文,自己已经和许栎定下了终身,一定要嫁给许栎。

姜元文气道:“你二人私定终身,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姜宝儿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和许公子的魂魄定了终身,女儿觉得并无越矩之处。”

姜元文语重心长地道:“这个许栎长相过于俊美,只怕不是你的良配,你要考虑清楚了。”

姜宝儿十分肯定地道:“许郎对我一往情深,女儿已经非他不嫁了。”

姜元文看了女儿半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答应了把姜宝儿嫁给许栎。

许栎和姜宝儿都十分高兴,情不自禁地拉住了手,又不约而同地放开,两人都羞红了脸。

见了姜宝儿和许栎这般的小儿女情态,姜元文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

半年之后,许栎把姜宝儿娶进了门。

见姜宝儿就带了一个丫鬟,两箱嫁妆进了许家,王氏惊讶极了,悄悄地拉着许栎问道:“你不是说娶了姜宝儿就等于娶了一座金山银山吗?为何她只有这么一点嫁妆?”

许栎也是眉头紧锁,猜测道:“也许那两个箱子里面有房契地契呢!”

原来,那许栎完全是在骗姜元文,他娶姜宝儿就是贪图姜宝儿的陪嫁。

一年前,许栎在街上摆摊卖字画的时候,和出来买胭脂的姜宝儿见了面。

姜宝儿见许栎容颜俊美,频频回头。

许栎得知姜宝儿是姜元文唯一的嫡女,也动了心思,故意对姜宝儿做出一见钟情的样子。

姜宝儿涉世未深,看不出许栎“深情”掩盖之下的算计,被许栎的几滴眼泪骗得感动不已,很快就答应了配合许栎演戏。

于是许栎编了一个月老撮合的故事,上门求娶,加上姜宝儿的“非他不嫁”,终于成功娶到了姜宝儿。

在许栎想来,那姜元文只有一个嫡女,又是商州首富,给姜宝儿的陪嫁应该让全商州的人都惊羡不已。

可谁知姜元文竟然只给了姜宝儿一个丫鬟,两个箱子的陪嫁,和许栎想象中的十里红妆差得也太远了。

许栎调整了心情,挂着一脸笑进了洞房,见了肉山一样的姜宝儿,心里一阵恶心。

许栎强忍着恶心,还抱着希望,问姜宝儿:“岳父大人定是给了宝儿不少的陪嫁吧,让为夫看看如何?”

见了许栎,姜宝儿乐得一身肥肉都在发颤:“爹给了我三百两银子的压箱钱。”

“还有呢?”许栎满怀希望地追问道。

“没有了。爹说我出嫁了,以后的日子就得靠自己了,不能靠他。”姜宝儿笑道,眼睛都快陷进肉里,看不到了。

许栎只觉得一盆冷水迎头浇了下来,心里凉得不行。

若是娶姜宝儿如此丑的女子也只能得三百两银子,那还不如娶镇上土财主的女儿,陪嫁肯定要多得多。许栎不由得气愤地想到。

对着姜宝儿,许栎实在没有心情和她圆房,故意拿大杯子和姜宝儿喝交杯酒,把姜宝儿灌得迷迷糊糊的,又以心疼她为由,哄着姜宝儿先睡。

等姜宝儿睡熟之后,不死心的许栎偷偷地打开了那两个陪嫁箱子,发现里面除了姜宝儿那些大得吓人的衣物之外,连值钱的首饰都没有,真的只有三百两银子,气得只在心里骂娘。

接下来,许栎耐着性子哄了姜宝儿三天,以各种理由不和姜宝儿圆房,终于到了三天回门的时候了。

在姜家,许栎希望姜元文能好好地“打发”一下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婿,对姜宝儿无微不至,体贴周到极了。

姜太太把姜宝儿叫进了内室,问姜宝儿许栎对她好不好。

姜宝儿一脸幸福地说,许栎对她很好。

姜太太又问姜宝儿和许栎圆房没有。

姜宝儿害羞道:“夫君天天晚上都和我一床睡的。”

见姜宝儿这样说,姜太太心里十分欣慰,只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许栎可能是真心喜欢宝儿的。

许栎在姜家表现得特别好,满以为回去时,姜元文会把该给姜宝儿的嫁妆补上,最起码会打发一些良田、房产什么的。

谁知姜元文的打发只比一般人家多一点,精致一点,根本没有许栎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许栎心里那个气啊,如同油煎火烧一般难过。

回去后,许栎就以要读书为由,到书房去睡,再也不愿对着姜宝儿那张肥脸了。

姜宝儿带到许家的丫鬟叫小喜,十八岁了。模样一般,性子却很泼辣。

见许栎才三天就不肯和小姐同床共枕了,心里既难过又着急,就去找王氏告状。

对于娶姜宝儿,王氏心里也有那种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感觉。小喜来告状,她皮笑肉不笑的,让小喜不要多管闲事。

小喜还想多说几句,王氏已经吩咐小喜要做这样那样,事情一大堆。

小喜不肯做,说自己只服侍小姐一个人。姜宝儿却让小喜听王氏的。

小喜无奈,只能忙上忙下的,从天才亮开始手脚不歇,到深夜才能去休息。

许栎对姜家一直抱着希望,因此除了不肯和姜宝儿同房外,其余的时候对姜宝儿都是表现得特别的体贴。

可谁知半年后,姜家竟然要搬到京城去了。

许栎想着姜家搬走了,那姜家的大宅子,这里的店铺、田产怎么都会留给姜宝儿一部分的 ,满怀希望地等着姜元文临走时把一份家业留给自己。

但许栎又一次失望了。姜元文声称怕在京城做生意资金周转不够,把在商州的所有家产都卖了,最后只留了二百两银子给姜宝儿。

姜家一搬走,许栎立刻对姜宝儿露出了真面目。他找来人贩子,先是把小喜给卖了,然后逼着姜宝儿干活。

姜宝儿从小养尊处优,哪里会干活。

王氏心也狠,姜宝儿不干活就不给吃饭。许栎心更狠,姜宝儿不干活就打她,边打还边辱骂姜宝儿是丑八怪。

在眼泪和悲痛中,姜宝儿终于学会了做各种家务活,天天累得直不起腰,又吃不饱饭,人看着一天天地就瘦下了来。

仅仅才过了一年,姜宝儿就从一个大胖子变得苗条极了。

一瘦下来,姜宝儿本来的模样就显露了出来。她眼睛大大的,鼻子高高的,样子十分精致耐看。

不过这时姜宝儿已经知道许栎对自己没有任何一点真心了,十分庆幸许栎从未和自己圆过房。于是天天也不梳洗打扮,蓬头垢面的,还尽量不和许栎见面,倒也相安无事地过了半年。

这天许栎去外面风花雪月回来,醉眼朦胧地看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从自己面前经过,不由得眼睛一亮,扑过去就把姜宝儿抱住了。

姜宝儿这时对许栎已经没有了一丝情意,心里只有恨。她挥着拳头,对着许栎的脸就狠狠地打了过去。

许栎猝不及防,又醉得厉害,被姜宝儿几拳打倒在了地上。

王氏闻声出来,见许栎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心疼极了。大骂姜宝儿,还拿着扫把把姜宝儿打了一顿。

许栎爬起来后,也把姜宝儿打了一顿。

姜宝儿满身是伤,还要被逼着干活,痛悔当初自己瞎了眼,竟然被许栎给骗了。

然而,令姜宝儿更痛苦不已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天,许栎带了一个年约五十岁,脑满肠肥,一脸猥琐的男子来到了许家。

许栎告诉王氏,家里的钱已经用完了,正好遇到这个刘富商来商州经商,需要租赁一个暖床的丫头,他已经以五百两银子的价钱,把姜宝儿租赁给刘富商三个月了。说着,把租妻契约给王氏看。

自从姜宝儿进了许家,许栎拿着姜宝儿的嫁妆,天天出去吃喝玩乐,早就入不敷出,连姜宝儿的衣物都卖了。

王氏道:“为何不干脆把姜宝儿卖给刘富商,可以得更多的钱?”

许栎告诉王氏:“只怕过年时姜家来人看姜宝儿,到时候就麻烦了。”

王氏撇嘴道:“姜宝儿已经来许家一年半了,姜家从来都没有人来看过她。那些姜家的人只怕都死在外面了,过年不会来看姜宝儿的。”

许栎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以后还可以再把姜宝儿租赁出去,有长久的钱赚岂不是更好?”

王氏也点头:“有了这笔钱,你再娶一个妻子。以后就专门把姜宝儿拿去租赁,免得她在许家吃闲饭。”

姜宝儿被王氏和许栎逼迫着梳洗打扮了一下,许栎这才发现姜宝儿竟然变得那么漂亮了,立刻就后悔了,嚷着自己还从未和姜宝儿圆过房,五百两银子他太亏了,不租了。

刘富商见了姜宝儿,也是哈喇子直流,马上掏出了一千两的银票扔给许栎,命令仆从拉着姜宝儿就走。

许栎这才不嚷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后悔,天天花钱去外面找美女,家里就有一个却不知道。

姜宝儿这才知道许栎竟然把自己租给了刘富商,做三个月的暖床丫头。她既悲愤又哀伤,苦苦乞求许栎,她一定找到娘家,拿两千两银子给许栎,只求许栎不要把她租出去,那和娼妓有什么区别!

见许栎不为所动,刘富商一脸贪婪地看着自己,姜宝儿悲啼一声,猛地朝墙上撞了过去。

刘富商连忙让仆从拉住姜宝儿。

姜宝儿寻死不成,被刘富商捆住,生拉活拽地弄到了马车上,泪如泉涌,只觉得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许栎得了一千两银子,立刻去买丫鬟仆人来服侍自己和王氏,出去花天酒地,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王氏则忙着给许栎再娶,天天出去找媒婆给许栎说亲。

日子流水一般过去,转眼三个月就快过去了。这时,姜家突然来人了,进门就问姜宝儿和小喜哪里去了。

许栎和王氏急得一头汗,连忙撒谎说,小喜已经嫁了,而姜宝儿和人约着去寺庙烧香拜佛去了。

姜家来看姜宝儿的是她的二哥,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一脸的精明,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栎,看得许栎心里直发毛。

许栎知道见不到姜宝儿,是很难把姜家二哥糊弄过去的,想着先把姜宝儿找回来再说。

至于把姜宝儿租赁出去的事,等找到姜宝儿威胁一下她,不让她和姜家二哥单独见面就是。

王氏在家里稳住姜家二哥,许栎则连忙去找刘富商。

许栎来到刘富商的住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接待的许栎。许栎觉得奇怪,一问,原来这个宅子是刘富商租的,如今已租给了别人。再问,则如同晴天霹雳,刘富商已经带着姜宝儿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许栎愁得一个头两个大,在大街上转来转去的。摸着怀里的租妻契约,想去衙门告刘富商,又怕事情闹大,被姜家二哥知道;不去告官,自己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姜宝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个一身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走了过来,见许栎一脸愁容,热心地问许栎遇到什么难事了。

许栎苦笑道:“就算告诉了道长您也解决不了问题。”

道长呵呵一笑:“那可说不定,贫道玄真子,道术高深。不知施主有何难题,说来听听,说不定能帮施主解决呢!”

许栎正急得不行,见玄真子一脸的肯定,死马当做活马医,就告诉玄真子说,自己的妻子跟着别人走了,如今妻子娘家人找上了门,他不知怎么办。

“你妻子自己跟人走了,你应该找她娘家去问问,是怎么管教女儿的,怎么还会怕她的娘家人?”玄真子不解地问道。

“道长您有所不知,我妻子的娘家人十分霸道,才不会管是谁的错。如今口口声声找我要他们家的女儿,我若是不把妻子找回去,一定会被他们打死的。”说着,许栎流起泪来。

“太嚣张了!施主别怕,贫道这就帮你的忙。”玄真子义愤填膺地说着,让许栎跟着他走,他租一个“姜宝儿”给许栎。

许栎喜出望外,没口地感谢玄真子,跟着玄真子来到了僻静处。

玄真子让许栎买了一套女子的衣物,穿在了身上,问清楚了姜宝儿的样子,一转身就化成了姜宝儿清瘦的模样。

许栎觉得“姜宝儿”如果这么瘦,还得费口舌解释她为何会瘦下来,让玄真子变胖一些。

玄真子又化成了姜宝儿肥胖时的样子,对着许栎微微一笑。

许栎高兴得简直要跳起来了。玄真子拿出了一张租妻契约请许栎签字。

许栎一看,上面写着许栎租玄真子为妻,价钱十个铜板,租期由玄真子定。

许栎看了契约,只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先应付姜家二哥要紧,匆匆忙忙地签了字,给了十个铜板给玄真子,连忙带着“姜宝儿”往家里走。

回到家一看,姜家二哥竟然已经走了。

王氏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告诉许栎,姜家二哥坐了半天,都等不到许栎回来,带着姜宝儿陪嫁的那两个空箱子先走了,说是明天再来。抬头一看,看到了肥胖的“姜宝儿”,吓了一大跳。

许栎连忙把玄真子帮忙的事告诉了王氏。

王氏也很高兴,热情地招待了“姜宝儿”。

晚上的时候,许栎安排“姜宝儿”到客房去睡,谁知“姜宝儿”却一定要和许栎一起睡。

许栎想着也许玄真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也就带着“姜宝儿”一起去睡。

谁知,两人刚躺到床上,“姜宝儿”就拉着许栎求欢。

许栎大吃一惊,心里别扭又恶心:“你不是玄真子道长吗?如何能……能……”

“姜宝儿”一乐:“人家才不是什么玄真子道长呢,如今人家是你许公子的妻子!”说着,一翻身,把许栎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许栎想反抗,可哪里搬得动一座肉山,简直是又惊又怕又难受,欲哭无泪……

原来那玄真子道长是一个狐精,专门在人间找阴德有损的男子,吸取他们的精血来修炼。

许栎不顾姜宝儿的死活,把她租赁给了刘富商,如此丧德之人,正是狐精下手的对象。

许栎被狐精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走路都是踉踉跄跄的。

王氏关心地问许栎怎么了。许栎实在不好意思把玄真子的事告诉王氏,支吾了几句赶紧走了。想着等姜家二哥来看了“姜宝儿”,就让那不知廉耻的玄真子赶紧走。

谁知第二天姜家二哥一直没有来看妹妹,第三天、第四天……也没有来。倒是那玄真子住下来就不肯走了,一直以肥胖的“姜宝儿”的样子赖在了许家。

日子一长,王氏也看出不对来了,和许栎一起,要赶“姜宝儿”走。

许栎对“姜宝儿”嚷道:“我不租你了,愿意多出点钱,求求您走吧!”

“姜宝儿”呵呵冷笑,拿出了契约给许栎看,上面已经写上了“租期一辈子”。

“姜宝儿”大笑道:“我定的租期可是一辈子,走,还早得很呢!”说着,一挥手,王氏和许栎就翻滚在地。再一挥手,王氏和许栎就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许栎知道遇到妖怪了,连忙去找道士来降妖。

道士来到了许家,对着“姜宝儿”比划了半天,最后悻悻地溜了,告诉许栎道:“这个妖怪道行高,没有几个道士能对付她。”

许栎没了办法,和王氏只得尽心侍奉“姜宝儿”。

邻居们都觉得奇怪,姜宝儿瘦下来了,变得漂亮了,许栎和王氏是百般虐待她;如今姜宝儿突然变胖了,变丑了,许栎和王氏倒是对她恭恭敬敬的,百般讨好,这许栎和王氏的口味真怪。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被狐精天天晚上折磨,许栎已经干枯黄瘦了许多,精神都有些恍惚了。

狐精每天要吃好的,喝好的,还喜欢去赌钱,许栎费尽心思得到的钱没几天就被狐精花完了,只好重操旧业,又去卖字画。

这天,王氏在家里伺候“姜宝儿”,许栎去街上摆摊,突然看到几个眼熟的人带着一群奴仆在巡查店铺。

许栎仔细一看,竟然是“刘富商”和姜宝儿兄妹,后面还跟着小喜等奴仆,不禁大吃一惊。

姜宝儿瘦了下来,又打扮了一番,明丽得令人眼睛都移不开。见了许栎,小喜瞪了许栎一眼,姜宝儿则冷笑一声,姜家二哥吩咐下人去把许栎打一顿。

见到了“刘富商”,许栎摸着怀里的租妻契约,还想着去衙门告状的。谁知,契约还没掏出来,就被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契约都被打烂了。

而衙役巡街路过,就像没看到一样。许栎心里知道,就算拿着契约去告状,也是白告,说不定还会被打一顿。

姜宝儿看都没看许栎一眼就走了。许栎呆呆地蜷缩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姜元文从来没有完全相信过许栎。但姜宝儿执意要嫁给许栎,姜元文没有办法,只好明面上只给了几百两银子的陪嫁,其实在箱子的夹层里还有房契、地契、店契……

不过,姜元文知道姜宝儿对许栎没有一点防备,箱子夹层里有东西的事只让小喜知道。

姜元文吩咐了的,如果许栎对姜宝儿是真心的,就让小喜把东西都拿出来。

谁知许栎变脸太快,小喜连箱子夹层的事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姜宝儿,就被许栎给卖了。

幸亏老天有眼,买小喜的人带着她也到了京城。小喜连忙跑到姜家去告诉姜元文小姐被虐待的事。

姜元文心疼极了。但人在京城,鞭长莫及,只好先把小喜买了回来,又让派了下人装扮成富商来骗许栎,花了一千两银子把姜宝儿“租”了回去……

姜二哥其实早就接到了妹妹,到许家去只是去拿箱子的……

后来姜宝儿重新嫁了人,日子过得很不错。不过许栎母子俩就惨了,和狐精过了一辈子,也被狐精折磨了一辈子。没办法,狐精租妻契约上面写着,租期一辈子,做妖也要言而有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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