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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军,今年25岁。那年,我刚刚大学毕业,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一腔热血,踏上了北漂之路,来到了繁华的上海。
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城青年,我对上海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我听说这座城市是一个梦想的摇篮,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舞台,于是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家乡,背负着满腔激情,来到这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城市。
初来
刚把小媳妇领回来,五十多岁的人了,种地种了半辈子,买媳妇花了6000元,听说还借了债,他也舍不得穿衣打扮,面有沧桑之色,微微驼背,个子矮小,要是在考场上比赛形象外貌,应该比武大郎要多得十分。估计他跟小媳妇的亲热还不怎么轻车熟路,没想到就让阿亮搞上手了。
小媳妇看阿亮穿着时髦,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像费翔唱得那样“明亮又闪烁,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这把火可比老李那小老头火势猛烈千百倍,一下就把小媳妇的激情点得熊熊燃烧。
阿亮和小媳妇的年龄不相上下,阿亮又没娶妻,小媳妇没架住阿亮的几句甜言蜜语就醉倒在张艺谋先生拍摄电影前特意种植的《红高粱》地里。
阿亮带着老李的小媳妇私奔了!
全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被这条新闻弄得无比兴奋,不少男人道听途说,添油加醋,通过他们的嘴巴过够了精神上的风流瘾。
老李无奈,报了警。
阿亮的爸爸看到事大了,赶紧出动了几十人分头寻找,历尽千辛万苦,最后在张家口阿亮的亲戚家附近找到到了阿亮。
阿亮蜗藏在一个简陋的民房里,胡子拉碴,衬衣领子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身上带的钱早已花光,正因为贪图一时的风流快活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而郁闷,小媳妇也有点后怕,抽抽噎噎,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凄怯而妖娆。
就好像唐朝韦庄描述的那样:忍泪佯低面,含怕半敛眉。
听人说,众人堵住阿亮,叫他回家的时候,阿亮紧张的浑身发抖,因为刚满二十岁的阿亮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殊荣,连须发皆白的爷爷都不远千里寻觅他高大魁梧的身影,为此不惜踏破了珍藏多年的铁鞋。这比刘备带着关张二人找诸葛亮要隆重多了,几十号人,声势浩大,仅次于某些喜好场面的领导出行,就差前呼后拥、警车开道了。
事情到此本来就已经结束,个人继续过各人的日子。
然而过了大概一个月,又一条更惊人的新闻在村里炸开了——
阿亮死了!
年仅20岁的阿亮死了! 是真的死了。
没错,是老李几个人一起把他送进的医院!抢救无效、不治而亡。
老李谋杀了阿亮?因为后怕和畏罪才喊人抢救?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阿亮驾驶拖拉机下大堤(这里需要说明一下,上面提到过阿亮家境不错,他父亲每年都要出门做生意,不辞劳苦,收入丰厚,村里两千多户有拖拉机的也就两三家,因此,做父母的,不能一味赚钱而忽视了对子女的教育),这个大堤十几米高,年轻气盛的阿亮摘档滑行,到了大堤底部10米左右时,经过一个被雨水冲刷很深的沟,需要慢慢通过才行,可是车速过快,刹车已经刹不住了。
阿亮迅速左打方向盘拐向东边岔道,没想到来了一个平地翻车,阿亮一下子就被砸到了拖拉机下面,肠子当时都被挤出了肚皮,我三哥的房子离那个沟也就70米左右,他闻声而去,当时亲眼目睹了这个惨状……
而老李当时正好从大堤下经过,他第一个亲眼目睹了这场灾祸,老李随后大声呼叫喊人,然后一起送医院抢救,老李一路紧随。
阿亮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就咽了气。
阿亮是我的发小,两家隔着最多100米,我那时候游手好闲,胸无大志,经常和他在一起打麻将。
至于阿亮的父亲,因为中年丧子,闷闷不乐,不到一年就撒手人寰。
这里补充一下,阿亮本身是刚刚结婚的人,前两个月回老家,听说阿亮的遗腹女已经生了个小孩,也就是说,阿亮不死,已经当上了外公,可惜这一切他永远也看不到。敢问阿亮:你合上眼睛之前,想过自己有孕的妻子、尚未出生的孩子吗?
那是1993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一年,现在回忆起它,我想到:
阿亮死前是什么心情?有没有一种可能,阿亮看见老李以后,才心情大乱、惊慌失措?
我的老师世尊乔达摩.悉达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教育家,没有之一,我写到这里不禁垂泪不已,因为老师说过:“
恩爱一缠缚,牵人入罪门;
犹如鱼食钩,飞蛾扑灯火。”
大致的意思是说:
不要让愚痴的爱恋将你缠缚住,这就是无可脱逃的罪恶之门;必然有鱼儿吃鱼饵和飞蛾扑火的下场。
因此女人不可水性杨花,卖俏行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而有失妇道,一旦红杏出墙,必然给家庭和子女蒙羞;至于男人,一定更要恪守人伦本份,见了妩媚动人的女性,切莫神魂颠倒、窃玉偷香,只图一时的快活,弄不好,很快就会踏上死亡之路。